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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犯的錯,應(yīng)該就是得罪了段家吧?搶了他們的生意,所以需要接受懲罰?!?/p>
“你......”
錢漢不想跟張牧說話了。
這家伙不只是嘴硬,而且還一直在說一些十分露骨的事情。
這些事情是可以拿到臺面上來說的嗎?
審訊室內(nèi),有工作人員一直在記錄,錢漢看了之后,不耐煩說道:“別記了,這些都不是能寫進去的話?!?/p>
“明白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