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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刻,她才發(fā)覺自己是多么愚蠢。
原來安平表面上看著沒有任何行動,實則自己已經(jīng)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高露恨,可缺沒有辦法。
安平?jīng)]有下車,也沒有多看高露一眼,車子快速調(diào)轉(zhuǎn)車頭,消失在火車站門口。
高露抱著雙臂蹲在地上痛哭。
她回去溫市之后,還哪來的臉出入各個場所和聚會?
溫市有頭有臉的人都知道,她是要嫁到安家去當少奶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