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為方善柔改變了這么多，犧牲了這么多，她何曾知道這期間，他的內心有多苦澀？

方善柔也緊握了拳頭，她看著辛少凜決然的臉，話就在喉頭，卻怎么都不敢說出口。

她知道，只要這話真的說出來了，她跟辛少凜，就只有離婚一條路。

“善柔現(xiàn)在還受著傷，你們要鬧什么時候不可以，為什么偏偏挑這個時候？如果你們真的愛她，就讓她自己選擇！”林深深見方善柔臉色很難看，額頭更是沁出了豆大的汗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