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據(jù)我所知，在商業(yè)上我哥哥也曾多次幫過你。如果沒有我沒有記錯的話，厲氏有一次運輸黃金制品被黑幫攔截，你差點沒命，還是哥哥帶人趕去救了你，幫你奪回所有的貨物。”

她說的沒錯，厲沭司抿了抿唇，“慕向南確實救過我的命。不過，我跟他無法深交。”

慕錦知道這句話的意思——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妹妹。

厲沭司的面色未變，聲音卻低了幾分，“我們亦敵亦友……不算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