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不解，云疏月不是要自證清白么，問這種問題做什么？

老李顫顫巍巍將陳氏交代的東西說了出來：“草民自然是見過云三小姐，斷骨散，還是三小姐在草民這兒買走的......”

云疏月抿唇若有所思地笑道：“你祖上以調(diào)制香料為生，對花粉和香料的味道應(yīng)該很敏感？”

“自然......草民從小調(diào)制香料，對香味尤其敏感，只要聞過這個人身上的味道，草民就絕對不會認(rèn)錯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