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必定是最后一次。

作為他的首席秘書，每個人的家庭背影都調(diào)查的清清楚楚，當初的小文資厲并不是最好的，可以說算一般，但他還是挑了她做秘書，原因只有一個，就是她比任何一個人的忍耐力都強，也很能吃苦。在那樣的家庭環(huán)境下她始終讀書是唯一的出路，這一點是他欣賞的，事實證明也沒錯，她的確成了他的得力助手。

對于她的事，顧北城可以說是了如指掌！包括她父親欠債她還，母親生病，甚至是尼卡爾給小文父親的錢，這些在他們這個圈子并不覺得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