卜凌凌臉色倏然一白，眼淚噙在眼睛里沒掉下來，反而憋紅了眼睛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對你不好？”

“你對我很好，但是你騙我，這是我不能容忍的。這兩年你的付出我不否認，可是有些事，我必須要盤明白了......我不想渾渾噩噩的活著?！?/p>

寧軒澤說話時，語氣始終沒有起伏，一雙眼睛漆黑沉靜，沒有一點光亮溢出。

分明現(xiàn)在的寧軒澤什么都不記得了，可他這樣看人時，偏偏跟以前一樣讓人覺得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