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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不不,當然不,”陸母連忙否認了,“我知道他可能有做的不對的地方,可是可嵐,作為陸嶼的妻子,你有那個義務去……”
陸母頓了頓,沒再繼續(xù)往下說。
可是病床上的冉可嵐明白她接下來要說些些什么。她的眸色變得越發(fā)的寒冷,記憶回到了那個凌亂不堪的晚上,整個房間有那么一瞬間的凝滯讓冉可嵐感到窒息。
冉可嵐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,做了好幾個深呼吸,抓著白色床單的手緊了又松,松了又緊,那是一段屈辱的記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