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跟我當朋友？”方墨行平靜地凝視著她。

從她單純而又渴望的眼神當中，讀出了另外一層意思，是她想要徹底斷了他的心思。

如果他不答應，那么除去朋友，他們也一樣做不成戀人，那就只能陷入一種刻意回避的陌生人狀態(tài)，這是方墨行所不愿意的。

可如果他答應，在已經(jīng)認同了這個“朋友”身份的前提之下，他還能繼續(xù)追求她嗎？

答案當然也是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