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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頭來,得到的不過是他更加嫌惡冰冷的嘲諷。
他的心從來不在自己的身上,又怎么可能會浪費時間來救自己?
“找人?這么晚了你想找誰?舊情人?”那頭的聲音越發(fā)的冷厲和陰寒:“只要我動動手指,你就得永遠坐在里面!”
說完,他冷冷的掛斷了電話,面目陰沉的看著電話,這個女人,居然想著要去求別的男人!
簡直是不可理喻,他許以墨的女人,什么時候輪得到別人來救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