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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
沒錯,這里就是修真界雖然爛大街,但又很牛的空間袋,名為乾坤寶袋,可謂是羅列了紀冬暖在修真界的“赫赫戰(zhàn)績”!
她那點修為真不算什么,最值錢的全在這里了。
紀冬暖走進各個門里檢查了一番,里面會有一個約莫百平的空間,擺滿了柜子。
寶貝太多了,有些她需要回憶一下才能想到是什么用處,她甚至還注意到靈符房里的符咒少了幾張,正好對應今天出現(xiàn)的那些怪事。
紀冬暖興奮過后,就有點泄氣。
因為以往她最在乎的那些寶貝,在她現(xiàn)在所在的這個世界,根本就用不上。
比如打斗用的靈器啦,還有助于修仙的靈丹,在這個世界里都是廢品,反倒是雜物房里,一些吃的用的還算值點錢......
但,好歹沒便宜了別人?。?/p>
紀冬暖還是很想得開的,能把這個乾坤寶袋帶走已經是奇跡了,做人不能太貪婪。
而且,就算這些東西用不著,乾坤寶袋應該也可以當一個隨身倉庫來使用吧?
這么想著,紀冬暖出了空間,順手在地上撿了一根樹枝,心念一動那樹枝就不見了,再一進空間里,那樹枝就在地上擺著。
只不過看起來有點死氣沉沉的。
沒錯,空間里的時間是靜止的,這樣才能保證空間里的東西不會陳舊。
嚯,足足五百平的無限期保鮮倉庫呢!
紀冬暖覺得自己的好日子要來了。
這一晚,有人歡喜有人愁,注定是個難眠之夜。
紀月梅高燒得厲害,一直在渾渾噩噩的說胡話,直到后半夜病情才穩(wěn)定下來,被送回了家。
苗金鳳還是心疼這個女兒的,一夜沒合眼的守著。
紀衛(wèi)國嫌她點著煤油燈浪費,早早的就給熄了,然后回了房睡得鼾聲震天。
反正女兒已經退燒了,七弟一家也滾出了家門,他就覺得無所謂了,有心疼女兒的功夫,不如好好睡一覺,明天還得上生產隊干活呢。
四周一片漆黑,只有紀月梅因為痛苦而輕喃的聲音。
苗金鳳難受得眼淚直掉,她覺得自己的丈夫簡直冷血無情,窩囊到了極點!
想到白天的時候,自己被七房那一家子威脅打罵,紀衛(wèi)國卻在一邊袖手旁觀,她就心寒。
有時候,她真是羨慕死許紅花了,同樣是兄弟,怎么人家就知道這么疼媳婦兒,她丈夫卻是個棒槌呢?
干活也沒人家紀衛(wèi)民能干。
正常的全勞力干滿一天是10個工分,紀衛(wèi)民干活是真勤快,從沒早退缺席過,在生產隊那是鼎鼎有名的先進分子。
沒事的時候,還有本事去山里打點山雞、野兔之類的,給一家人解解饞。
至于紀衛(wèi)國,偷奸?;t到早退那是常有的事,這一點讓生產隊的汪隊長很不滿,經??鬯姆帧?/p>
工分賺得少,分到的糧就少,可想而知她過的都是啥日子,不然她能對著七房家的飯饞成那樣?
苗金鳳越想越難過,越想越絕望。
陳大夫說,紀月梅燒得太厲害了,搞不好會有一些后遺癥,如果女兒真有了后遺癥,她就跟七房一家拼個你死我活,誰也別想好過!
好在到了第二天,紀月梅就醒了,不僅退了燒,人還特別精神。
她聽說紀冬暖一家被趕了出去,也不意外,更沒想著要去看紀冬暖的笑話,反而安分起來,都不怎么出門了。
大概也是這次事件,讓她受了不小的驚嚇,成熟穩(wěn)重了幾分。
知道是紀老太給自己做了主后,紀月梅就格外親近奶奶,每天早上晚上的問候,閑暇時就陪著老太太說話。
本來因為小兒子出走而有些寡歡的紀老太,臉上才漸漸有了些笑容,一時竟找不到機會去追究她欺負紀冬暖的那件事。
而露宿了一宿的紀老七一家,狀態(tài)也還不錯。
一覺起來神清氣爽的,根本就不像是睡在外面,反而好像比家里還舒服些?
許紅花很認真的跟丈夫提議:“要不,咱們在這搭個棚先住著?”
正在漱口的紀冬暖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。
真以為野外能隨便住人的嗎?
要不是她在半夜的時候,偷偷把草垛子替換成了她空間雜物房里的軟席和真絲棉被,又早起換了回去,這一覺起來大家伙都得感冒!
但她肯定沒法跟許紅花這么解釋,只得趕緊插了一句嘴:“媽,我不要住這兒,我不喜歡?!?/p>
許紅花一聽,頓時堅定的跟丈夫搖頭:“那你就當我剛才放了個屁。”
紀衛(wèi)民:“......”
一旁的三兄弟忍不住齊齊翻了個白眼。
昨晚沒吃多少,這一覺起來,大家都餓得肚子咕咕響。
許紅花就讓丈夫去山上打點獵,然后自己去村長家借灶臺,給孩子們做吃的。
她是覺得村長家樂于助人,是出了名的老好人,借個灶臺這種小小的要求還能不同意?
但打臉真是來得太快了。
村長不僅把許紅花趕了出去,還說以后水潭村不歡迎他們一家。
許紅花懵了。
她也不是真傻,知道村里的人不太喜歡她,不過她不在乎那些人的看法,所以覺得無所謂。
但不至于連村長那樣的老好人,都這么排斥她吧?
許紅花自然是不知道的,昨晚在紀家發(fā)生的事,已經在村里傳得沸沸揚揚了。
說是紀衛(wèi)民連親媽都不認了,死活要分家,再加上差點把親侄女淹死的事,讓村里人一個個都義憤填膺。
這還叫人嗎?連畜生都不如!
再來就是張秀蘭的事。
一開始是陳大夫的女兒在外頭說漏了嘴,說是晚上的時候,紀家大兒媳臉頰腫得跟烤紅的饅頭似的被送了過來。
一問之下居然說是這人自己打自己鬧得,一邊打還一邊罵自己,就跟魔怔了似的。
陳大夫自然瞧不出個所以然來,就給人開了點治療外傷的藥打發(fā)了。
但這事被傳開就有意思了,村里人議論紛紛。
有說張秀蘭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上了身的;也有說她是得了什么怪癥的,很可能會傳染人,搞得整個水潭村都有些人心惶惶。
反正,短時間內是沒人敢跟紀家人來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