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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音揉著眼睛,四處看了眼,奇怪道,“云禾呢?”
以往云禾都是她們中間起床最早的一個。
司舞搖頭,“不清楚,我早上起來只看到沒晾曬的衣裳,就給她晾上了,沒看到人,是不是出去了?”
出去了。
這是最合理的一個解釋,但是很奇怪啊。
平日沒事,云禾是最少出去的人,因為她幾乎沒有朋友,也沒有親人,出去只是因為小姐的吩咐,不然,她出去能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