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里光線不算亮，燭光下，她要靠著以往解剖的經(jīng)驗，去避開那些主要筋脈。

畢竟，對于一個藥農(nóng)而言，一條腿代表了什么，她很清楚。

若只是救了命，這條腿沒了。等他醒來，怕是也不愿意接受。

“湘湘，你當(dāng)真沒事嗎？”有些不放心開口，菀娘如今也是覺得柳湘湘都是在強撐。

她性格如此，她們相處這么久，也是知道她不會輕易說出自己的苦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