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上的觸感是冰涼的，那是正常人類不該有的溫度。

她一把甩開了楊老七，拿起小女孩的手腕，試了試脈搏，沒有。

顧映雪的眉頭不自覺的蹙緊了，抬手又要去試小女孩的脖頸，手卻被抱著孩子的女人一下子擋開了，“你要干什么？我女兒都被你害死，你還想讓她不得安寧?！?/p>

女人的聲音發(fā)顫，上牙咬得下牙嘎嘎作響，不像是恨毒了她，倒像是在畏懼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