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來人一臉的戾氣，他大步過來，抬手捏住了她的臉頰，眼神近乎逼視，“江輕塵，你做了什么！”

江輕塵掩下自己的失望，仍舊是淺笑盈盈的推開他的手，裝作不懂，睜著無辜的眼睛看他，“怎么了嗎？”

明明知道是她做的，明明知道......

他眼底猩紅一片，神色都因為憤怒而變得猙獰，他一把拂開桌子上的茶具，瓷杯碎了一地，正如他的心，被人捧在手上最后卻摔了個四分五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