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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丘浚頓時一怔:“回驛館?”
“對?!痹凭辞稂c點頭,并不去看他,只是道,“我嫁......嫁過來只是擔心有人在你昏迷時對你不利,如今你已經(jīng)醒了,也就不需要我了。所以,我回去便好?!?/p>
左丘浚的心猛地一揪。
原來,她竟然是以這樣的心情嫁過來的么?
他不醒,她守著;他醒了,她便走。
只是,這何止是走的問題呢?
她走了,自己還是太子,還可以迎娶無數(shù)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