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牧川一邊說著，一邊手上微微用力。

只是輕輕地一捏。

這李教授就忍不住叫喊一聲，下一刻，更是仿佛決定了什么一樣。

“不要，不要！我說，我都說！”

李教授大聲叫著，似乎在給他自己打著氣。

然后，李教授就竹筒倒豆子一般，將所有的話都說了出來：

“我不是什么李教授，我是被林氏集團花了三十萬雇來到這兒做研討會的，他們說到時候會有人抓住一個偷我藥方的小偷，讓我說我那個藥方價值六千萬！能搞臭那小偷就搞臭那小偷，能訛錢就訛錢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