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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李氏心中雖然拿定了主意,可還是難免耿耿于懷。
正月里不好做針線活,娘倆趁著這幾天閑著的功夫坐在炕上打著漿布合計著這事。
“這地租給誰種,一年要收多少租金,這些事都在我的心里過了一遍,卻始終想不出來一個具體的章程?!?/p>
宋李氏將家里不能穿的舊衣服都拆了,打漿布就這一點好,什么樣的破布都能用上,刷一層糨糊鋪一層布,打出來的嗝薄結(jié)實耐用,做出來的鞋山上下地都能穿著。
“這地租給誰種,一年要收多少租金,這些事都在我的心里過了一遍,卻始終想不出來一個具體的章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