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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記得當晚這個大男人跟只小蒼蠅一樣,一直在她耳邊嗡嗡嗡,說著亂七八糟但又好像鏗鏘有力的話。
聶聲曉早晨幾乎是被壓醒的,睜開眼睛才發(fā)現(xiàn)嚴景致把自己形成半個包圍圈,對她簡直是壓迫性地“圈養(yǎng)”,而一向早起的男人大概是因為昨晚的失眠,睡得很香。
聶聲曉推了推他的手臂,想起床??墒沁@力道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做著攻占領土的夢呢,整個的不容撼動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