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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綰咬著嘴唇,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解釋。傳聞這種東西,往往都是越解釋越不清楚的,她不想越描越黑,于是抬頭看向紀硯清。
作為在場的所有人當中身份最尊貴的,他說出來的話應該更有分量。
見到薛綰的窘迫,紀硯清尷尬地笑笑,道:“你這丫鬟胡說什么,怎么連安親王妃也不認得了?是不是在你看來,南蕭女子都一樣的嫵媚動人?”
說罷,他朝著薛綰道:“王妃請入席,既然來了,還請王妃賞光,和在下共飲一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