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桑子盯著宋馨墓碑上的照片，紅腫著眼睛說：“宋馨，對不起，真的對不起，你死得那么慘，我卻沒有辦法為你報仇......”

“現(xiàn)在宋湛森已經(jīng)完全淪陷了，干媽也入獄了，在這個世界上，只有我一個人在苦苦堅持了，但我人微言輕，又沒什么能力，我根本什么都做不到......”

看著她微微抖動的肩膀，蘇奈輕嘆了口氣，覺得挺難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