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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,孫韻婉就搬離了厲致軒的住處。
厲致軒站在二樓窗戶旁,看著她坐著車離開,久久都沒有移動過,就像是一尊沒有知覺的雕塑。
重新得到,又再一次失去的痛,比第一次失去的時候還要難受千倍、百倍。
也許這個時候,他找她說什么都沒有用了,但還有一個人,應(yīng)該能說得上點話。
于是,厲致軒撥通了沐依依的電話,把事情跟她說明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