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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
“從前我在家準(zhǔn)備比賽的時候,父親曾經(jīng)給我介紹過這個人,他就像是憑空出現(xiàn)的一樣,從前在華國根本沒有他的蹤跡,可他一出現(xiàn)就立刻包攬了周國第一才子的名號!”
“華國本來是草原游牧民族,最為信奉天神,他們都說這個人是天神下凡要助力他們統(tǒng)一大陸!”
永明聽到冷笑一聲: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那這位天神大人可能要一嘗失敗的滋味了,我絕不會允許他們這樣輕易奪走獻(xiàn)州!”
江雨凝激動地望向永明:“如果整個永國,有10個像你這樣的人,國家必定富強(qiáng)興盛!”
永明也十分感慨:“你雖為女兒身卻能心懷天下,實在是令人敬佩。也就只有你這樣的人,可做國母。”
提起這件事,江雨凝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神情有些沮喪。
“我曾經(jīng)也想過,如果真的能夠嫁為太子,有朝一日成為國母一定要做真正母儀天下的人,為國家出一份力?!?/p>
“只可惜我沒有這樣的機(jī)會,再者說女子不能從政,今后恐怕我永無出頭之日了?!?/p>
“只有你這樣的男兒身才能真正建功立業(yè)!”
二人還在聊些什么,那個天仙一般的人已經(jīng)走了過來,身上的飾品叮當(dāng)作響,永明不由自主朝他看了過去。
正在這時剛剛好,他路過永明的時候,身形竟然忽然一軟,大有要摔倒的意思。
永明連忙上前扶了一把,恭恭敬敬的將他送出了三步才退下。
江雨凝責(zé)怪的在他腰間擰了一把:“你該不會也被這個什么所謂天仙下凡的人迷惑了心智吧,我們可是敵人,你對他那么好干什么?”
永明則呆呆的看向自己的手,露出了一絲苦笑:“傻丫頭,我那是在給他把脈!”
“真是沒想到,這個華國第一才子竟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女人!”
江雨凝張了張口幾次,想說些什么卻沒能說得出來,最終長長地嘆了一口氣。
“身為一個女子,竟然能夠奪得周國第一才子的稱號,甚至能夠代表國家出戰(zhàn)如此重要的盛會,作為一個女子,我不如她!”
“但你的才華并不輸給他,我看永國第一才子的名號,你未嘗不可嘗試奪得一把!”永明意味深長的說,江雨凝的眼神閃爍了幾下,像是向了什么堅定的決心一般冷靜了下來。
看到那個安韃兒已經(jīng)落座,永寧便上前宣布道:“既然本次大會的重要人物已經(jīng)到齊了,那么就正式開始今晚的宴會吧,希望大家玩的開心,在場上是敵手,在場下咱們就可以成為最好的朋友!”
看著永寧假惺惺裝出慷慨激昂的樣子,永明不禁搖了搖頭:“兩國之中不知有多少人今晚正在蠢蠢欲動!涉及到兩國交戰(zhàn)這么大的利益,牽扯著那么多的人命,又怎么可能相安無事呢?”
永明還想說些什么?忽然間方丈向他招了招手,永明立刻站了起來。
“小娘子,我這邊有要事,要過去一趟,你一個女孩子家趕快回到你父親那邊,不要讓別人見到你的真容!”
直到永明走遠(yuǎn)了,江雨凝才反應(yīng)過來,將手帕丟了出去:“討厭,說誰是小娘子!”
大會之上,觥籌交錯,沒幾回合兩國之人就都有一些醉醺醺的了。
方丈以佛門之人,不受葷腥為由不吃食物,不喝烈酒,始終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邊,而永明也沾了他的光,沒有人為難他。
就在宴會接近尾聲的時候,那個同樣安靜坐在一旁的周國第一才子,卻忽然站了起來,朝方丈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永明警惕地望向她,這個女人想做什么?
那個女人接過侍者手里的酒,倒在方丈面前的兩個杯子當(dāng)中,推給他一個,自己拿起一個。
“聽說您是整個獻(xiàn)州當(dāng)中威望最高的永國人,我對你十分敬佩,想敬你一杯!”
酒是侍者手中始終握著的,周圍的人已經(jīng)喝了大半,杯子是始終放在桌子上,并沒有被什么人動過手腳,剛剛還用它飲過清水。
方丈見這個周國第一才子行事磊落,并沒有做什么令人懷疑的事情,于是便欣然點(diǎn)頭:“可以呀,老衲倍感榮幸!”
“沒想到所謂周國第一才子竟然如此的年輕有為,實在是令人欽佩,如果你不來向我敬酒,我都想過去好好認(rèn)識一下你呢!”
方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,然而對面的那個女人卻仍舊是那樣的面無表情,只是將那酒喝干便離開了,連第二句話都沒說。
“這家伙是個木頭人嗎?”永明玩笑道,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。
場面一度尷尬下來,好在永寧那邊已經(jīng)開始宣布賽季的規(guī)則,將這茬兒打發(fā)了過去。
永明聽著聽著臉色變有點(diǎn)黑了:“原來這甕城之戰(zhàn)就是個車輪戰(zhàn)啊!第一個上去的人要承受接下來對面幾個人的輪番挑戰(zhàn)!”
“而且題目還是隨機(jī)抽取的,如果第1個人剛巧不適合這個題目,豈不是白白浪費(fèi)了一個名額,看來上場之人的次序也應(yīng)該好好考量一下。”
方丈瞥了永明一眼,贊許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這樣的比賽我已經(jīng)不知道參加多少場了,你第一次參加竟然就能參透里面的機(jī)妙,果然把你帶來是正確的?!?/p>
永明甩了甩頭:“看破是一回事,能夠應(yīng)對又是另外一回事,既然他們敢用這樣的賽制說白了,根本也就沒有什么可以取巧的機(jī)會,只不過寄望于第一個人足夠強(qiáng)吧!”
“如此說來,第一場上場之人,豈非非您莫屬!”永明對方丈道。
方丈白了他一眼:“你這小子,我怎么覺得你沒安好?”
永明嘿嘿一笑:“您本來就是我們這里公認(rèn)最強(qiáng)者呀,車輪戰(zhàn)這種不要臉不要命的戰(zhàn)術(shù),也就只有像您這樣的最強(qiáng)者才能夠應(yīng)付的來!像我們這些小雜毛,無非是等在后面給您打打下手吧?!?/p>
方丈直接被他氣笑了,“看你的意思是怕我才學(xué)不夠,只好把我放在第一位,讓我隨意發(fā)揮,如果我被打敗了就由你來力挽狂瀾,是這個意思嗎?”
永明假裝正襟危坐,抖了抖自己的領(lǐng)子:“我哪有這個意思,是您想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