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有那么一瞬間的靜默。

“誰？”

陰黎轉(zhuǎn)頭，盯著余泱，眼神里的溫柔褪去了一半。

余泱抿了抿唇，她就知道！

有的東西改的了，有的東西不會變，譬如他這渾身炸毛疑心病病入膏肓的樣子。

“我不記得了。”余泱十分無奈，“大概是這邊那位‘余泱’的初戀情人？”

這下陰黎連最后一半的溫柔都變成了警惕。

他還是要收回自己原先的想法，這個時代還是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