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，這話可不能隨便問，這就牽涉到玉羅剎自己最深的秘密：現(xiàn)在能達成這樣的合作局面，已經(jīng)是莊敬所能做到的極致——因為有用，所以獲得了暫時的安全和平衡。

這讓莊敬不由得想起了當初崤山時的黑白雙煞，對于別人秘密和機緣的覬覦，是所有修士都有的通病——就連暫時的忍讓，也多數(shù)都是套路而已。

至于這個玉羅剎會不會有所不同，莊敬倒是不敢下斷語：人的善變，最終還是由于人性決定的，而對于人性，還是不要去猜測，因為那沒什么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