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鏡知道，不管自己當(dāng)初感覺自己如何高看莊敬，此刻看來，那些看法都是膚淺而隨便，從根本上說，是自己眼界短淺——自己給莊敬的重視，根本不夠，遠(yuǎn)遠(yuǎn)不夠。

由此推斷，自己對自己的這個(gè)“合作伙伴”許蓮兒，也是太過矜持和冷漠了些——這可是和莊敬起于微末、篳路藍(lán)縷走過來的紅顏，未來，不可限量。

這一次，那羅清依能夠生還，包括司馬如煙得到仙人傳承，都是她們自己的緣法，可這一切，又有多少該算到莊敬頭上，誰能說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