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么個玩意兒還想賣個好人家，能賣得出去不砸手里就不錯了。

再看柳芷晴那又矮的小身板兒，身材不合格，年齡不合格，臉蛋也不合格，干這行兒也不少年頭了，碰上這么個玩意兒，恐怕真的要砸手里了。

第一次遇到砸手里賣不出去的貨，陸婆子說不清自己現(xiàn)在是什么心情。

等柳芷晴離開之后，陸婆子對身邊的王婆子道：“也不知道這么個玩意兒他們是怎么弄回來的，這張臉別說賣了，恐怕送都送不出去，難道這一位就真的這么虧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