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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不可能,他沒那么蠢。”
秦瀾說周德壽最想要的就是錢,和周子衿的關(guān)系也是他手中唯一的籌碼,他不會蠢到自斷后路。
“但知情人除了我們以外,就沒有別人了?!?/p>
徐銘相信秦瀾不會做這種事情,那唯一一個可疑的人就是周德壽了。
一個賭徒,他能做出任何事情都不算奇怪。
周子衿的手腳都是冷的,過了好半天她才問徐銘,現(xiàn)在外界的那些媒體是如何報道這件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