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害怕干什么?！痹迫镜恍?，周身都帶著一股淡然的氣質(zhì)，“我又不吃人?！?/p>

程依月尷尬一笑。

你是不吃人，但你比吃人還可怕。

“還記得之前說我跟人茍且的事嗎？”云染切入正題。

程依月?lián)渫ㄒ宦暪蛟诘厣?，把頭低的很低：“云姑娘！這......這件事情是我的錯，您讓我做什么來懺悔都行，只要您別再毀我的臉?！?/p>

“我有這么可怕嗎？”云染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