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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陶昕然不知道季寒川是怎么想的,只是他輕描淡寫的幾句話,卻是戳中了她的痛處。
她落寞地笑了一下,抬眸望向步行道的末端,那里燈光模糊,似乎沒有盡頭。
她在他眼里,就是這么一個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吧。
但只有這件事,她想解釋清楚。
“我雖然沒機會自己養(yǎng),但是遛過很多狗,也喂過很多狗,家養(yǎng)的,流浪的,有很多很多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