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云天耳朵里聽著馮曉霜清脆的笑聲，嘴里是酥糖甜蜜的味道，心里好像也被什么東西給填滿了，“別笑了，還不伺候爺吃藥。”易云天伸出手指，彈了馮曉霜的腦袋一下兒，這下并不疼，只是成功地制止了馮曉霜的笑聲。

馮曉霜端了藥碗，拿了勺子，小心地喂易云天喝藥，易云天傷在胸口，雙臂都不太敢用力，也只能這樣由人服侍著了。

“這樣喝太慢了，來，把碗端起來，爺一口氣喝下去算了，這鈍刀子割肉，什么時候是個頭兒呢?！币自铺旌鹊牟荒蜔┝耍蛱炀瓦@么喝過兩回了，苦的他都要反胃了，還不如來個痛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