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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......其實......”高煜又揉了揉鼻頭,是真不知道說什么了。
他這的確是自己處理的,常年行軍打仗早就皮糙肉厚,比這更嚴(yán)重的上都是金瘡藥一灑繃帶一纏完事兒,這樣的傷真的不算什么,可看著穆錦萍的臉色,他就是說訥訥說不出話來。
就高煜這尷尬愣神的功夫,穆錦萍已經(jīng)去門外找槐香要來了針線和酒,又自個兒動手掌了油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