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書的聲音越來越低，顯然也是十分難過。

夏圣霓是了解傅聿南的鐵腕政策的，不然傅氏也不可能在短短幾年里稱霸商業(yè)界內。

只是，她總不能為了秘書考慮而讓自己身處火坑吧？

想到這里，夏圣霓不禁有些頭疼。

她不是那種冷面無情的人，自然做不出那種不近人情的事情。

與秘書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陣，她才不得不嘆了口氣。

“那你告訴我，你來夏氏是為了做什么？整體來說，傅氏比夏氏要好的多，相比之下，夏氏沒什么能留住你的。傅聿南讓你過來，是為了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