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進那天請華玉白喝了咖啡，又熱情地給她介紹了律師。

他還琢磨他家的律師對華玉白來說會不會太貴。

其實華玉白雖然失業(yè)了，但是她債務已經還清了，平時供稿也有些收入。

她接受了白進的好意，還叮囑他：“她是失心瘋了，如果再跟你提贊助的事情，你千萬不要理她?！?/p>

這個“她”指的就是華玉書。

白進心不在焉地傻笑著說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