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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
“你以為我拔走你頭發(fā)去做DNA檢測是嚇唬你?”薄瑨野捏著喬默笙下巴的修長手指緊了緊,黑眸深沉,“現(xiàn)在科學這么發(fā)達,你當真有把握檢測報告不會有問題嗎?”
喬默笙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,他的警告聽的心驚肉跳。
“薄少,我膽子本來就小,嚇破了影響拍攝進程可不太好?!眴棠闲Σ[瞇的看著他,拉下他的大手。
他反握住她的手,另外一只手繼續(xù)按著她的肩膀。
“蘇沐瑾,如果DNA證實你是本人,只要你敢結(jié)婚就是犯重婚罪,我可以告你?!彼皖^,薄唇不小心擦過她的耳旁,磁性的嗓音響起,“順便提醒你一句,墨墨的撫養(yǎng)權(quán)我也會爭取到底?!?/p>
喬默笙怒了,蹙著黛眉生氣的低吼道,“薄瑨野,你敢?”
“以我的財力和身后的律師團,你大可以試試看我到底敢不敢?”他離開她的耳旁,面朝著她直立,“一旦證實了你的身份,喬家那邊我也會一網(wǎng)打盡?!?/p>
他這是要斷了她所有的后路嗎?
不但要搶奪兒子,連喬家那邊也不得安生。
薄瑨野原本沒有生氣,當聽見喬默笙和劉詩彤的對話內(nèi)容,說她對自己不感興趣,這是一句羞辱,和曾幾時,他受過這等不平的恥辱呢?
可是,這個不怕死的女人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(zhàn)他的底線,那么他就沒有必要對她太客氣了。
“最遲明天晚上那份報告就會到我的手里。”薄瑨野松開了按住她肩膀的動作,一雙漆黑的眼瞳直直地睨著她,“蘇沐瑾,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里也去不了?!?/p>
五年了。
她總以為能夠安安心心的過自己想要的生活,盡管和他結(jié)婚二年受盡了痛苦與委屈,可是當這一刻她不得不承認,依然斗不過眼前的男人。
“薄瑨野。”
喬默笙咬著牙,他的名字是從齒縫中擠出的。
他見到她生氣的模樣,轉(zhuǎn)身,腳步并沒有邁開,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,“既然不想留在這里,出去后和爺爺說清楚,會有人送你離開?!?/p>
薄瑨野說完這句話,人很快消失在她面前。
她望著他頎長的身形消失在走廊的盡頭,整個人像失去了力氣,重重地靠著墻壁,手緊緊地抓著胸口的衣服,五指用力,一臉蒼白的站在那里緩減內(nèi)心的疼痛。
時隔五年,這份痛苦又回來了。
她明白在這世界上,有兩種東西是永遠不會消失的,一種是愛,一種是恨。
對薄瑨野,她是愛恨交加,痛苦難耐。
躲在暗中的劉詩彤勾著唇角,她從隱藏的角落里走出去,很快離開了薄家。
喬默笙調(diào)整好情緒重新回到客廳,她一進去見到薄瑨野并沒有坐在那里,倒是薄老爺子還在。
“薄老爺子,我一會兒還有個通告,服裝和化妝還沒來得及準備就先回去了?!彼退懒藗€歉。
薄老爺子沒有留她,“路易斯,送喬小姐過去,薄家的待客之禮不能失?!?/p>
喬默笙原本想謝絕,但她不想讓薄老爺子心情失落。
本來否認了身份他已經(jīng)夠難過了。
“那我就謝謝您了?!?/p>
她對著薄老爺子微微低首。
薄老爺子對路易斯揮了揮手,然后他很快走出了客廳,喬默笙馬上跟上。
車子駛出了庭院沒多久,站在二樓書房的薄瑨野低頭往窗外望去。
弗萊克站在書房門外敲了敲門,“少爺,今晚的聚會可還要參加?”
“嗯哼?!?/p>
薄瑨野冷哼道。
“那我去幫少爺準備禮服?!备トR克馬上離開了書房門外。
喬默笙坐在車里,她怕路易斯不知道目的地,馬上說道,“麻煩路易斯管家把我送到影視基地的酒店就行?!?/p>
“好的,少夫人?!?/p>
“對不起,我不是蘇沐瑾。”
喬默笙再次否認。
路易斯笑了笑沒再說話。
別墅那邊。
璇兒迷迷糊糊的醒來,看到江藤川站在床邊已經(jīng)穿戴整齊,身上隱約能聞到男香。
“要出門?”
她從床上起身。
身體很清爽,應(yīng)該是他幫她洗過澡。
“是?!苯俅ū砬槔滟亩⒅S手丟下一個東西在床上,“記得吃,沒有任何副作用。”
璇兒低眸一看床上的東西,很快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放心,我不會蠢到給你生個寶寶?!?/p>
她擰開瓶蓋倒出一粒藥片當著他的面吞下。
大有一種向他證明她的直白心意。
璇兒吃完藥后把藥瓶丟在床上,她走到沙發(fā)前背對著他換上衣服背上包,“載我一程回影視基地?!?/p>
“我晚上有個聚會,司機會送你回去,近期我都在國內(nèi)?!?/p>
他提醒她最近需要時常見面。
她面無表情的望著江藤川,“抱歉,明天起我可能沒有時間再過來,喬姐的影視作品開拍了,我需要全程照顧。”
“沒關(guān)系,反正你的照片在我手里?!苯俅ɡ湫χ凵癖鶝?。
似乎對璇兒難以抽身的處境沒有任何的同性之心。
他只顧著自己舒坦就行,完全不想照顧她。
“我盡量。”璇兒依然是面無表情。
她打開門轉(zhuǎn)身往樓下跑去,來到樓下見到一位身材熱辣,面容姣好的女人站在那里,穿著性感的晚禮服,佩戴著名牌首飾,難掩一身的珠光寶氣。
“庸俗?!彼恍嫉牡驼Z道。
碰巧江藤川從樓上下來,女人見了他趕緊撒嬌,“江少,你聽她說的話。”
他摟著女人柔軟的腰肢,經(jīng)過璇兒身旁,冷聲低喝,“道歉?!?/p>
“江藤川,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,你遲早得病死掉?!?/p>
她不顧在場的男人臉色有多鐵青,女人的表情有多驚悚,用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。
坐進車里,司機載著璇兒離開。
路上,她接到了喬默笙打來的電話,“璇兒,你人在哪里?”
“我在車上,馬上回去。”
“你哭了對嗎?”喬默笙關(guān)心的問道。
她一雙淚眼望著車窗外,心情復雜,“喬姐,你那邊有酒嗎?”
“等你到了直接過來,反正你有房卡,我們喝到天亮。”
“你等我。”
璇兒頓時破涕為笑。
司機見到她又哭又笑,有點莫名其妙。
此時坐在酒店沙發(fā)上的喬默笙掛了電話后正要和墨墨視頻通話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一通不想接的電話率先打了進來,黛眉蹙起,心情郁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