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溪和張國勝吃過飯，他是知道的，飯局散場后張國勝就給他打電話，把那事當做笑談講給他聽了。

關于飯局上蔣溪的反應，張國勝沒有放在心上，同樣沈書衍也沒有放在心上。

對于沈書衍來說，張國勝是他最大的底牌，張國勝會毒，也是整個帝都醫(yī)學界最大的秘密。

拿捏著這個秘密，他和張國勝互相成就，也互相牽制。

正因為這個秘密太大，所以他從來沒有想過張國勝會有把秘密暴露的可能，所以他根本就沒想到，蔣溪她竟狡猾到這個份上，三言兩語就打探到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