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自始至終愛的人只是她。

可是若是她，為什么當(dāng)年要將她送去監(jiān)獄？為什么處處維護(hù)程家？

若是他深愛的是程雯蕓，為什么和程雯蕓訂婚后從未留宿程家？也沒有讓程雯蕓留宿過梧桐苑？

甚至這些年他都沒有讓程妍憶留宿過梧桐苑！

而且他還讓梧桐苑的所有人稱呼她為顧夫人。

“你告訴我，我在你的生命里，究竟算是什么？”程淺言繼續(xù)追問，這一次，問得更加露骨，“你會主動吻我，你會受我威脅當(dāng)著程妍憶的面吻我，你會逼著我做那些我不喜歡但是對我好的事情，你會抱著我睡覺，但是卻從不越過雷池，你告訴我，你究竟是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