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，程淺言將余下的七顆子彈全部打出去，從九環(huán)到八環(huán)，再到六環(huán)，最后循序漸進，竟是在三環(huán)里打中兩顆子彈。

最后一顆子彈更像是超常發(fā)揮，竟然打在中心點的邊沿上。

“程小姐真的是悟性極高，陌年才教兩次就能出了這種成績，可喜可賀。”方璐出聲夸獎，“陌年，你真是一個好老師?！?/p>

到最后，原本夸贊程淺言的話都成了是顧陌年的功勞，程淺言輕笑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