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來之后，她每次努力去回想書中的意思都回想不起來，然后那些看到的文字，在夢里很清晰，但醒過來之后頭腦就像蒙了一層霧一樣，看不清，提筆的時候也寫不出來。

而這三個字之所以會記下來寫出來，完全是因?yàn)樗竺娴膲艟掣淖兞?.....

“改變了？”無眠挑了挑眉，黑色的眼眸靜靜地看著面前回想的唐璇璣。

他的手指放在桌下，暗暗地收緊又松開，收緊又松開，反復(fù)幾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