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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夢年將任南珣慢慢扶起來,拖到自己的后背上,將他背在身上。
一個男人的身體,比她重了很多,她每走一步都很艱難。
更難的是,她心里的創(chuàng)傷。
楊嬋扶著她,在雪地里慢慢走著。
“去哪兒?”楊嬋問。
“葬了他?!笔瘔裟甑来?。
“在哪里下葬?”
“不老山下,那里干凈?!?/p>
許是因為石夢年太喜歡把事情和情緒都裝在心里的人,雖然沒有說沒有喊,這不代表她不難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