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點眾小說APP
體驗流暢閱讀
和之前一樣,命字還沒出口,他就不敢接著叫下去。
因為溫黎書抵在他脖子上的刀,當(dāng)真朝下陷了,脖子上一陣尖銳的疼痛,他都能感覺有血流下來。
“我,我不敢喊了?!焙嵆闪⒖虊旱吐?,他現(xiàn)在只能說話,不能動彈,依舊是砧板上那條只任人宰割的魚。
“這才乖。”溫黎書雖這樣說,手上的刀卻是沒挪動半分:“我新婚之夜撞了頭,有些事只記得大概。”
“我,我不敢喊了?!焙嵆闪⒖虊旱吐暎F(xiàn)在只能說話,不能動彈,依舊是砧板上那條只任人宰割的魚。
“這才乖?!睖乩钑m這樣說,手上的刀卻是沒挪動半分:“我新婚之夜撞了頭,有些事只記得大概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