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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笛讓他把腿伸出來,他的腿冰冷冰冷,摸上去和外頭的石板地一樣,夜里給他捂腳也沒用,恐怕是在雪原上又給凍壞了,怪不得他總念叨著冷,前幾日沒睡過覺,應(yīng)該就是這么一回事。
秦陸拎來熱水,倒入木桶里,阿笛坐在一旁叮囑他給公子揉捏穴道,崔蘭溪眼睛紅紅的,和一個愛哭的孩子一樣。
她無奈道:“你是男子漢.........怎么動不動就掉眼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