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姑娘叫張文婷，是楊斐最近招的一個助理，剛剛大學(xué)畢業(yè)，學(xué)的法律系。楊斐正缺少一個類似于法律顧問的助手，先讓張文婷做秘書的工作鍛煉一下。

不一會兒，劉頑童走進辦公室。

“老大，你找我？”

“這兩個市的報表你看過嗎？”

楊斐把兩個有問題的報表遞給了劉頑童。

劉頑童接過報表一看，立刻說道：“我們部門正在開會，研究著這個問題，初步判斷是有竄貨的現(xiàn)象，就是還沒來得及給老大你匯報情況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