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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
皇帝不是傻子,賀今朝就算是再大的膽子,也不敢在皇帝面前冒充官員,這可是欺君之罪,是要滿門抄斬的。
安瑾依然跪在地上,不過將袖子里的官印拿了出來。
“三皇子殿下已經(jīng)封微臣做六品的校尉,這是官印,皇上可以驗(yàn)看!”這下子姚憶水的臉色變了,因?yàn)樗静恢谰办腽⒕谷环饬速R今朝官職。
更加詭異的是,賀今朝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花花大少,竟然會被三皇子重用,就連皇帝都有些意外。
“老三竟然會封你做官?你到底會什么技能?連老三都被你給忽悠了?”北昭皇帝比起安瑾的父皇,氣質(zhì)學(xué)問真是差了太多了。
安瑾心里面雖然鄙夷的不行,可面上還是帶著笑容。
“啟稟皇上,微臣略懂些醫(yī)術(shù),最擅長針灸按摩,前日曾經(jīng)給殿下治過病,所以皇子殿下才會賜微臣六品的官職!”
治???北昭皇帝眉頭一挑,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。
景祀稷有什么病,皇帝豈會不知,可這么一個賀今朝今日能解寒毒?連北昭皇帝都覺得不可思議。
“丞相府并沒有人會醫(yī)術(shù),你是從哪里學(xué)來的?”皇帝問道。
面對皇帝,安瑾自然不能說什么荒唐的理由,而是鄭重的說道:“微臣師從李圣衣,因?yàn)閷W(xué)醫(yī)時間太短,也只是學(xué)了皮毛而已!”
李圣衣?皇帝震驚,那可是圣衣門下的大弟子,這么一來皇帝看安瑾的眼神就變了。
姚憶水聽說景祀稷病了,顧不得其他,直接打斷了安瑾的話。
“治???殿下得了什么???為什么不傳太醫(yī),反而用你這個不學(xué)無術(shù)的家伙!”要說這姚憶水無腦呢?就連安瑾都有些嫌棄這個對手了。
倒是北昭皇帝,對安瑾的好奇心遠(yuǎn)大于對姚憶水的厭惡,所以朝著御林軍揮了揮手,姚憶水就直接被人帶了下來。
本以為被帶走的應(yīng)該是賀今朝,卻沒想到是自己從皇宮里被趕出來,這可把姚憶水給氣壞了。
剛想找御林軍理論,卻在門口遇見了北昭國的國師。
“見過國師大人!”姚憶水恭敬的行禮。
在北昭國,權(quán)力最大的并非皇帝,而是這位國師大人,即便是景祀稷,對這位國師也極為忌憚,姚憶水自然不敢得罪他。
國師晉名看著姚憶水,微微的瞇起了眼見。
“你是三皇子的未來皇子妃?”看見國師竟然認(rèn)得自己,這讓姚憶水很是驚喜。
“是,國師大人,小女姚憶水,是三皇子的未婚妻!”晉名點(diǎn)頭,轉(zhuǎn)身朝著宮內(nèi)走去,姚憶水見狀,突然開口讓晉名停下了腳步。
“國師大人,小女有件事想要跟您匯報,不知道國師大人想不想聽?”晉名轉(zhuǎn)身看著一臉忐忑的姚憶水,微微點(diǎn)頭。
只見姚憶水一臉驚喜,趕緊跪在了晉名的面前,將賀今朝的種種都說了,自然也包括給景祀稷治病的事情。
而晉名聽見這些,臉色一沉直接轉(zhuǎn)身朝著宮內(nèi)走去。
寒毒乃世間奇毒,根本無人能解,唯一有機(jī)會能研究出解藥的人,也已經(jīng)死在了大周朝,現(xiàn)在突然冒出一個賀今朝,這讓晉名心中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,更是有了不好的預(yù)感。
等他趕到的時候,剛走進(jìn)殿內(nèi),就聽見了一個年輕的聲音。
“皇上,這么按摩是否舒服了許多?胃里還漲嗎?”
“不漲了,不漲了,小今朝,你這按摩的手法還真管用,平日里朕喝了那么多的藥都不管用,結(jié)果被你按摩了幾下就好了!”
北昭皇帝樂的哈哈大笑,越看賀今朝就越滿意了。
安瑾表面上很恭敬,可心里面卻在腹誹。
在大周的時候,母后就跟安瑾聊過這個北昭皇帝,因?yàn)榘V迷于長生不老,所以多年來都會服用所謂的仙丹,結(jié)果就是如今這個樣子,脾胃失調(diào),內(nèi)臟也嚴(yán)重受損,加之丹藥中的藥量都很重,如同于慢性毒藥。
安瑾的做法只會延緩他的痛苦,其實(shí)治療的效果微乎其微。
可只要能哄得北昭皇帝高興,安瑾也就算是成功了一半,要知道大周朝就是毀在這位皇帝的手里,安瑾是來復(fù)仇的,北昭皇帝自然是罪魁禍?zhǔn)字弧?/p>
“放肆,皇上的龍體也是你能隨便動的?還不快給我滾開!”話落,安瑾就感覺到一股強(qiáng)大的內(nèi)力,將她的身體直接彈射了出去。
安瑾微微側(cè)身就躲過了掌風(fēng),可當(dāng)看清楚說話的那個人之后,安瑾愣住了。
她還從未見過有人的臉色會這么的蒼白,竟然一點(diǎn)血色都沒有,不僅如此,他的目光是幽藍(lán)色的,這樣的眼神意味著什么,忽然讓安瑾不寒而栗。
而看見安瑾看自己的眼神,晉名的目光更加深邃起來,他毫不猶豫的出手又朝安瑾打過去,大有要將她斃命的意思。
北昭皇帝默默的看著這一幕卻沒有說話,他似乎很期待此時的賀今朝會有何等的反應(yīng)。
就在安瑾準(zhǔn)備施展輕功躲避的時候,突然身子騰空,人也被提溜了起來,險險得正好躲過了晉名的掌風(fēng)。
“國師下手這么重,怎么?賀今朝得罪您了?”景祀稷的聲音傳來,安瑾好歹松了口氣,太險了,她差點(diǎn)就被這國師給滅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