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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實話,云危畫確實是有這樣的打算的,可如今直接被謝祁拆穿,難免還是有些心虛。
云危畫打著哈哈:“怎么會。我就算逃又能逃到哪兒去?”
“說的也是。”謝祁嘴角綻開了笑,“不過我想,像逃婚這種事,白王殿下應該很是厭惡吧……要是被殿下抓回來,多半會被扔進水牢里關上七八年,再被烙鐵灼身、老鼠啃咬也不一定……”
謝祁這話,擺明了是在警告云危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