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長依的氣勢(shì)漸漸被老夫人壓了下來，她偏著頭，聲音倔強(qiáng)：“還用教嗎，事實(shí)不就是這樣?！?/p>

“說??！誰教你的！”

云老夫人一聲厲喝，使得云長依更不知該說些什么。

云老夫人怒火攻心，忽地便覺頭暈?zāi)垦?，勉力拄著拐杖才使自己不曾倒下?/p>

待靈臺(tái)清明，云老夫人接著問道：“是你母親，是嗎？是不是她？”

老夫人的音量不大，卻帶著一種獨(dú)特的壓迫力，讓人透不過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