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可都是我西廠的機密，頂頂緊要的東西，或許將來還會是大周的機密......”

“華大人可要拿捏好分寸?！碑?dāng)知道什么該說，什么不該說。

后頭這一句話莫云溪放在心里，并沒有說出口，但即便如此，也已經(jīng)說得非常直白了。

華興文也側(cè)過頭，和她四目相對起來，鷹隼的眸子閃著微微的光。

不知出于什么心理，語調(diào)上揚地問了一句，“莫大人就這么不信本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