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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他去過信王府?”客氏說道。
“是,好像是上個月吧,具體我也記不清了?!蔽褐屹t道。
“那就行了,管他什么特別不特別,只要我們說他特別他就是特別。”客氏陰陰的說道。
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魏忠賢有些不解。
“忠賢,你聽好了,我現(xiàn)在給你出兩個計策,你自己想想看?!笨褪弦槐菊浀?。
客氏的手段有時候魏忠賢都是佩服的,聽到客氏這么說,魏忠賢也是正襟危坐聽客氏解釋,客氏盯著魏忠賢眼睛都不眨,她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熱茶。
“那就行了,管他什么特別不特別,只要我們說他特別他就是特別?!笨褪详庩幍恼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