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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
嗯?
什么情況,真要買?
天都府主賣的就是別墅,寧海雖然只是個二線城市,但在這最貴的一套怎么也得在八百萬左右,這還不算一些雜七雜八的收費(fèi)。
還有就是如果買了這么好的別墅,那車肯定也是少不了的吧,能買這樣的別墅最起碼也得是一輛七八十萬的車。
這么算下來,一千萬是要有的。
要說買一套公寓,一兩百萬林永能買得起,他們也就信了。
可是這將近千萬開銷,實(shí)在是讓人難以置信。
“林永,我看你是腦子出問題了吧,這一套別墅首付你都付不起吧,每個月的房貸就算你不吃不喝也還不起。”
石敬寬嘲笑道。
他這些年跟著叔叔賺了不少錢,卻也不敢想天都府別墅的事,更何況還是最貴的,就林永那個窮酸樣更不用說了。
“裝逼,也要有個限度,我看你連個公寓都買不起,還吹牛要買最貴的別墅?!?/p>
聽得石敬寬的話,不管是來看房的還是銷售人員都覺得有道理。
“于心,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,不是什么人都是我們的客戶?!?/p>
石敬寬的那一單沒做成,李鑫心里本就不痛快,這會兒嘴上也是絲毫不留情。
“到底是新人,要走的路還很長啊,這么大的鬧劇,要是讓經(jīng)理知道了,有她好瞧的?!?/p>
“好瞧?要是老員工或許有三分薄面,她一個上班不到一個月的新人恐怕直接就開除了,以天都府的分量,整個房產(chǎn)行業(yè)甚至中小型公司都沒有她的飯碗?!?/p>
“可是......”于心被左一嘴,右一嘴的說著,不免有些委屈,眼眶通紅。
真是的。
林永搖了搖頭,摸了摸兜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沒帶銀行卡,應(yīng)該是給忘在醫(yī)院了。
“我沒帶銀行卡,可以陪我去取下錢嗎?”
噗!
石敬寬當(dāng)即便是笑了出來:“沒帶銀行卡這種低級的理由也就你說的出口,就算去取錢,沒有預(yù)約一天你能取多少,五萬還是二十萬?”
“沒錢就是沒錢,人啊,窮不可怕,可怕的是窮還不自知,硬要裝闊氣?!?/p>
林永瞥了一眼:“不會說話就把嘴給閉上,沒人當(dāng)你是啞巴,你有錢怎么連一個區(qū)區(qū)兩百萬的公寓都買不起?”
“你!”
石敬寬一窒,頓覺顏面盡失,惱羞成怒似的上前一拳打出。
然而這個中學(xué)時經(jīng)常被他欺負(fù)的慫貨卻是以手作掌,牢牢的把他的拳頭給抓住。
“石敬寬,你以為還是從前?既然你這么想打架,那我們就把賬好好的算一下吧?!?/p>
林永面色一冷,將石敬寬的拳頭往上一掰。
咔嚓。
骨折聲響起。
一米八多,七十多公斤的石敬寬感受到鉆心的疼痛,不住的往后趔趄,一個沒站穩(wěn)撞在了桌子上,上面的熱水灑落,燙的他又是一聲慘叫。
“還沒完呢,孫子?!?/p>
林永大步上前,提著石敬寬的領(lǐng)子,把這個壯漢提起離地十厘米。
要窒息了,石敬寬憋的臉色通紅,手腕處的疼痛持續(xù)著,十分痛苦。
“放開,林永,你放開我?!?/p>
聞言林永松開了手,石敬寬失去重心,又是摔在了地上。
“知道么,你現(xiàn)在就像是一個可憐蟲,但我并不打算就這么算了,你欠我的多著呢?!?/p>
林永冷笑,一腳踩在石敬寬受傷的那只手上,緩緩加大力度。
疼痛幾乎要吞噬石敬寬的理智,口中不停的求饒,語氣也不再那么張狂,不可一世。
圍觀的那些人,不由地吸了口涼氣。
剛才不可一世的壯漢,眨眼間跪在地上求饒。
這畫風(fēng),轉(zhuǎn)變的太快了吧?
究其原因,正是因?yàn)榱钟溃雌鹌接篃o奇,沒想到出手如此狠毒。
“現(xiàn)在,我們可以去取錢了吧,我記得不遠(yuǎn)處就有個銀行,不會耽誤你太久?!?/p>
林永轉(zhuǎn)而看向于心,只不過表情沒有那么冷漠,狠毒,語氣頗為平和。
“放心,錢我今天會如數(shù)交給你,不像某些人,讓人家開了單子卻沒有錢,還得讓人家承擔(dān)罰款?!?/p>
聞言石敬寬咬了咬牙,卻不敢吭聲,生怕林永再把他另外一只手也給掰骨折。
李鑫面色一苦,她倒是把這茬給忘了,銷售員如果開了合同,而買家沒有付款,按照公司規(guī)定會罰款五百塊。
這相當(dāng)于她五分之一的底薪了。
但她也不敢怪石敬寬,于是遷怒于于心:“我好歹也是你的半個師父,你就是這么報(bào)答我的,因?yàn)槟阄也坏珕巫記]做成,還罰了錢,真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東西。”
說的話很惡毒,于心一個剛出社會的小姑娘哪里承受的了,眼角露出晶瑩,我見猶憐。
但沒有人幫她說話,也沒有人安慰她,李鑫是個老員工了,資歷老,沒人會因?yàn)橐粋€新人得罪李鑫。
“哼,倚老賣老的東西,我倒是沒看出來你這個當(dāng)師父的幫了她什么,反而是一直在挖苦,落井下石?!?/p>
林永對于心的印象很好,當(dāng)然不會坐視不管。
“你算是什么東西,一個窮鬼擺闊還能耐上了,真有能耐你就把合同簽了,錢付了?!?/p>
李鑫不屑道。
這時,休息室走出兩人,有說有笑的談著話。
其中一人看到大廳聚集了這么多人,還有地上的茶水,亂七八糟的白紙,頓時眉頭一皺。
“劉鑫,怎么回事?”
“經(jīng)理?”
劉鑫連忙說道:“經(jīng)理,這事跟我沒關(guān)系,是于心,她的客戶明明沒錢,還說要買我們最貴的別墅,還跟石老板打了起來?!?/p>
這件事鬧成這個樣子,對天都府有不小的影響,她可不想被牽連。
“程叔,是你啊,真是巧了,我來跟你說吧,這小子就是個廢物,但喜歡裝逼,我勸他不要浪費(fèi)咱們銷售人員的時間,反而被他給打了一頓,我手到現(xiàn)在還疼著呢?!?/p>
石敬寬似乎是認(rèn)識天都府的經(jīng)理,迎上去就是把污水潑在林永的身上。
“于心,你怎么回事,才上班幾天啊就給我鬧這么一出,還想不想干了。”
程德神情嚴(yán)肅。
“不是,不是這樣的......”
于心畢竟社會經(jīng)驗(yàn)不足,這個時候大腦一片空白,忘了該怎么辯解。
“程經(jīng)理是吧,我覺得你不應(yīng)該只聽信他們兩個的一面之詞,至少給人家解釋的機(jī)會,美女,我說的對嗎?”
林永看向程德旁邊的人,面帶笑意著說道。
“我覺得挺有道理,林大師,真巧啊?!?/p>
“我也覺得挺巧的,與豬搏斗的勇士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