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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逸的話不能說毫無關(guān)系,只能說是和蔡番鶴的安排一模一樣。
蔡番鶴心頭微震,沒想到沈逸這么快就能摸索到他們的計劃。
但僅僅如此,還不夠為他自己脫罪。
蔡番鶴冷哼一聲,說道:“沈大人,這種時候你做這種無意義的推斷,還有用嗎?幾日前,你是朝廷的監(jiān)察使,本官作為鳳興郡守設(shè)宴請你,難道有什么問題嗎?至于你的那些推論,完全是你的臆想!”